,赵向零嚼嚼,决定不接这话茬。
子涵也真是的,什么都没学,竟学着向瑞清告密。
过分,实在太过分。
酒碗连同酒盏一齐被李瑞清收走,赵向零往旁挪了挪,忿忿道:“子涵,你瞧瞧你做的好事!”
陈子涵忙给赵向零倒了杯水,捂唇笑道:“陛下,你不知,吃药不能吃酒,你也得多注意身子。”
赵向零接过茶盏,嚅饮一口:“你也信他?他就是找个借口不让我喝酒而已。你看看无念,就是不信他的。”
不然,孙无念怎么可能递酒给她?可见他太了解李瑞清的冠冕堂皇了。
“不喝酒是对你的身子好,有何错?”陈子涵苦口婆心,“陛下我从前说你,你总是不听,现在好了,有左相管着你。”
“他?”赵向零再喝一口水,“他就喜欢束着我。”
喝酒,她向来很有节制,每次不多不少,必要一坛。
“这样说来,左相说你你便听,我曾说你的,倒都不管用。”陈子涵说着,倒显出几分惆怅来。
赵向零笑:“那是你善,若是你也不让我吃饭,我保管对你更顺心意。”
“左相不叫你用膳?”陈子涵却听出了另一层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