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恭敬道:“陛下在天牢。”
李瑞清没太放在心上,打水净面,换过外袍,见青砂还站在原地,忽然想到一件事。
“陛下去天牢做什么?”
这才回来,不可能就有重要人物待审,所以赵向零去看的人究竟是谁。
或者说,在自己睡着的这短短几个时辰里,究竟发生了什么?
青砂躬身:“陛下同右相发生冲突,天牢里压着的,是右相。”
右相?
李瑞清手一僵,铜盆跌落在地,洒了遍地的水。
“你说,右相?”李瑞清转头看向青砂,眼底里波澜正涌。
青砂不敢正视他,低头应道:“是,王右相,大约半个时辰前陛下才去,现在没准该回来了。”
“胡闹!”李瑞清来不及顾及手中泼上的水,提脚就往外头去。
走了几步,他一顿,回头问青砂道:“哪个天牢?”
有可能是宫外的的,也有可能在宫内,天牢多得很,谁知道赵向零会将他压在哪里。
疯了,真是疯了!
青砂忙上前几步:“奴婢可引路,是奴婢失职。”
“速行。”李瑞清催她道。
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