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等她的旨意。
捏紧座下龙椅,赵向零气得几近发抖,她盯着地上看上去温顺的玄音,就像是看到了一匹猛虎。
这是她唯一能正大光明杀他的机会,但她知道,她不能。
南国如今人心惶惶,先有右相亡故,后有禹家遭难,要是再将三年前的旧案翻出,南国百姓如何安居,南国学子如何定心?
“你这些年,一直都在禹家做他的庶子?”赵向零问道。
玄音的这层身份,众人皆知,他是以禹家庶子的名分入宫,又被赵向零安置在了太医院。
无论是赵向零还是玄音,都知道她问这个问题不过是给他一个台阶,但玄音抬眸,眼底满是感动,似乎因赵向零的关心有所触动。
“陛下。我这些年一直都在禹家后宅。”玄音低头,“禹德泽并未告诉其他人我的身份,只对外人称我是他的庶子。”
禹家曾是京城大户,最重门第,依照玄音的经历只可能是后来入的禹家。
若真如禹德泽所言,公布他为庶子,那他在禹家的身份就只可能是私生子。
别说禹家,就算是寻常人家私生子也会备受嘲讽,可见玄音当时的处境。
众人听了悲切,只有赵向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