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思秋听了,猩红了眼。是,你们都该死,你们全部都该死!凭什么死的人是自己家里的?凭什么!
她几近抓狂,恨不得要去外头将那两个小丫鬟的脸撕烂,却又听得她们道:“今年的雨水太多,叶子落得也多。”
另一个道:“可不是,那叶子含着水,还泡坏了咱们宫里的院墙。”
“还有这种事?宫里的墙不是很厚?怎么可能会泡坏?”
“你不知道,那处正好连着外头的水流,不单单是叶子浸坏的,也有外头水冲刷的缘故。”
“这样大的事情,咱们得去同陛下禀告,宫墙坏了,可马虎不得。”
“别呀......”那丫鬟拉住另一人,“陛下这会儿正烦着,听说在殿里头发了好大的脾气,连着左相大人都倒霉,你这时候去,岂不是撞上了?”
“那怎么办?知道这件事不报上去,是要杀头的。”
“你不说我不说,谁还能知道?冷宫又没什么人来,还怕有人发现不成?”
“可......”
“好了好了,没有大事,要是有事我担着,总行了吧?走了,这天儿怪凉的,咱们去烤烤火,我衣服都湿了。”
看着二人走远,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