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禁皱眉:“你吃个东西怎么那么矫情?这龙眼丸子大小的包子,还分成几口吃。”
说着,她拿起另一双筷子,夹起一只小笼包就往嘴巴里送。
赵向零来不及阻止,就听得图哈特一声惨叫。她瞪大了眼,想要吐出来又不好吐出来,只得咽下去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,为什么这样烫?”图哈特说着,从腰间取下一个酒囊,咕嘟嘟喝了几大口。
当然烫,这家店的小笼包,以肉馅鲜,面皮薄,汤汁多闻名,你这样一口咬下去,不烧着舌头才怪。
喝了整整一壶酒,图哈特才觉得自己麻麻痛痛的舌头稍微好了一些。
她皱眉:“这东西,不好吃,没有我们那里的烧羊骨好吃。”
赵向零笑笑,没有接话茬,而是继续吃她的包子。烧羊骨确实很好,回头就让瑞清去试着做做看。
瞧着她低头窃笑,李瑞清看穿他的心思,应道:“就不。”
他不可能会同她做什么烧羊骨,美得她的去。
瞧着赵向零很快吃完一笼,图哈特瞧着她许久,试探问道:“这个,真的很好吃?”
方才她太急,什么味道也没尝出来。
“那是。”赵向零道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