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桌上装瓜子的碟子，慢慢磕。
“你说为什么他们要追杀图哈特？”赵向零问道。
一个并不处在国权利核心的公主，长在草原之上，性格直率，粗野，没有对付的必要。
李瑞清答：“大概是她此行的目的太过招人嫉恨。”
除此之外，没有第二种可能。
“一个国公主。”赵向零沉思，“她不会是来和亲的罢？”
李瑞清沉默。
“朕不喜欢女人，还是退回去。”赵向零摇头，咋舌，“可别耽误人家闺女，我可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。”
望她一眼，李瑞清保持沉默。
“你是说，她来找你和亲的？”赵向零蹙眉，瞧着李瑞清的脸色，多半是这个意思。
再细细想起当初皇走时对李瑞清的执念，就更加有可能。
赵向零笑，将手搭在他肩膀上：“瑞清......你艳福不浅啊！”
李瑞清差点没气得从栏杆上掉下去。
“真没想到，事情过了大半年，他居然还敢打你的主意。”赵向零眯眼，“难不成是当初我太好说话，叫他们那样轻松的走了？”
“想办法打她回去。”李瑞清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