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伏在地上,不敢出一声大气。
赵向零脸色铁青:“传第二位证人。”
侍卫上前,再拜:“陛下,各位大人。”
李瑞清道:“你说,当日你瞧见孙无念打开了大门?”
“是,左相大人。”
“你在藏卷阁当值,应当离得不远罢?”李瑞清问。
侍卫答:“是,我当值的地方距离门口不过二十步。”
“二十步。”李瑞清点头,“你五十步能瞧见匣子上头的花纹,二十步足矣瞧清孙司业的脸。”
侍卫点头:“小人看得很清楚,是孙司业无误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李瑞清忽然厉声,“既然如此,瞧见开门的人不是三位官员的其中一个,你不加阻拦,该当何罪!”
侍卫一惊,跪地道:“孙司业是右相之子,又同祭酒关系非比寻常,小人以为是右相或者祭酒的意思......”
“就算如此,你也应当阻拦!”李瑞清道,“来人,将他......”
侍卫高呼冤枉:“左相大人,司业手中有天府令,又有钥匙,小人当时真的没有多想!”
“你看清楚了他手中的钥匙?”李瑞清问。
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