揪着赵向晚的耳朵，小声道：“你不是才和她认识半年？哪里来的一个两岁多的娃？你说，这些年你在外头做了什么！”
赵向零：“姑姑，姑姑！”
赵向零又来了精神，对他道：“叫姑姑。”
她拎着手上一包糖片，笑眯眯地对赵未言道：“乖，叫姑姑，给你糖吃。”
活像只没有语气的鸽子叫。
“不能！”赵向零凶道，“老实交代，不然今日吃猪耳朵。”
她就不信了，方才他说话这样流畅，就叫不出一声姑姑。这孩子，明显听得懂人说话。
声音无比清晰，并且清脆动听。
“不管你信不信，这真的是我和梦尘的孩子！”赵向晚挣扎着将自己的耳朵从赵向零钳子般的手里拯救出来，还不等他再继续解释，赵向零已经不见了。
这个小孩子，似乎不会叫人。
赵未言抬头，看着赵向零手中糖片，大声：“姑爷！”
赵向零：“......”你能从垃圾堆里捡出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才有鬼。
赵向晚护着自己的耳朵，唯恐被她扯掉：“赵向零，你能不能淑女一点？”
赵向零收手，耐心道：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