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指责她:“如此昏庸无道,还不愿承认错误。明明只要简简单单朝上天认个错,就能换来我们的平安,为什么她不能?”
有人怀疑她:“当初就说女子当什么天下?男人的事情,女人能做得?女人,就该在家中相夫教子!抛头露面当什么皇帝,将南国糟蹋成这个人样子!”
有人劝她:“不过就是举办一个焚天大典,为什么不能去做?不是说为了众人平安愿意付出一切,现在这样简单的事情,怎么就不行?”
越来越多的质疑从四面八方传来,赵向零听得不厌其烦,却又无可奈何。
说出这些话的人,多半是手无寸铁的民众。如果是朝堂上的任何一个人,赵向零绝不会姑息。
但偏偏不是。
说这些话的人,都是她立誓要保护的百姓,都是她不可,也不能动的人。
明知道一切都是从何处而来,却根本没有办法压制住根源。
赵向零忽然觉得疲惫,有心无力起来。
甚至在朝堂之上,也有人就此事开始议论。
兵部尚书道:“陛下,臣以为此事想要平息,不过举办一场大典,陛下装模作样烧一烧清词,这件事便也就过去了。”
赵向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