催你赶紧生个娃娃出来给我们玩一玩。”
“胡说。”赵向零哼道,“不过子涵,你送我的毯子我很喜欢,上头的戏水鸳鸯花了你不少功夫罢?”
陈子涵笑:“没有,我坐在屋里也没有太多事,总是要做些针线活,就连着一起做了。”
赵向零知道,这是她的托词,不过想让自己不要太放在心上。
天上纸鸢还在飞,赵向零往后一仰,干脆躺了下来。
她道:“可惜,我不会针线活,别说活,就连针线也拿不起来。”
说起女工,赵向零是样样不会。比起陈子涵,她要逊色许多。
“你是皇上,皇上要做我们这些小家子气的东西做什么?”陈子涵笑道,“你的针线活有青风,再不济还有我帮衬着。”
赵向零笑:“你这话,倒是太谦虚。”
“这有什么?”陈子涵道,“日后你孩子的衣服,总要给几件让我做着。”
说毕,她似乎想到了什么,又问:“你们已大婚快三四月了罢?”
赵向零这才记起时间确实已经过去这样久了。她转头看向陈子涵,稍稍压低了声音:“有什么不对么?”
陈子涵悄悄靠近她,压低声音道:“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