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向零不觉得这话耳生。事实上,别说王家,其他富绅又何尝不是如此?
王尧还在继续说,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:“可是犯错的人是我!分明是我!她没有错,她只是错在没有出生在一个好家庭,没有出生在富贵人家而已!”
“是我不好,以为他素来宽厚,纵然被发现,黍黍最多不过会沦为妾。”王尧抱住自己的脑袋,“可是我没有想到,我真的没有想到......”
瞧着他放下搁在自己腰间的刀,赵向零动动筋骨,可悲的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了。
她冷眼看着王尧,哼道:“所有的悲剧,都是因为当事人的能力不足。”
这样的悲剧,不仅仅是王叁促成,也同王尧脱不开干系。
王尧颤抖,眼里却没有多少眼泪:“是,是我当时太年轻,以为自己是嫡子就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,以为可以保护住她,以为旁人眼光又算得了什么?不过浮云尔。”
他慢慢转头,看向赵向零:“陛下,那您呢?您和我难道不是一样么?”
赵向零转头:“我不是你,瑞清也不会是她。”
相较能力身份和地位,四者之间根本无法比较。
王尧大笑,几近夸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