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成亲的那天,是唯一,且仅有的一次。
如今在他属下面前,他如何能......
“跪下!”王尧刀尖靠近赵向零颈脖,立刻划出一道新伤,并且比之前几道要深得多。
嫣红鲜血几乎是立刻染红她颈项,汨汨流出,同之前的鲜血汇聚在一处。
话音未落,白袍扬起,李瑞清毫不犹豫,撩起衣袍就地而跪。
他眸中怒意云集,却生生压制,没有溢出半点。
属木,火语大惊:“主子!”
然而看见李瑞清手势,只得忍痛站在原地。他们眼中的愤怒,不甘,尽数散发,掩饰不住。
赵向零闭目,听得王尧在他耳边大笑:“南国左相的傲骨也不过如此,真是太让我感动了。”
他极尽嘲讽之能,说着最难听的话。空气凝滞,满腔怒意却不可发泄。
闭着眼睛,赵向零仍旧能感觉到李瑞清的目光不离她半分。他没有动,赵向零也良久没有睁开眼。
没有僵持太久,赵向零听见马蹄声近,接着就是一声痛呼,血的温热洒在衣里,烫得人心思一紧。
不是赵向零的血。是王尧的。
方才那个伙夫还牵着缰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