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干系。”赵向零低声,“总比没有命来的强。”
“陛下,在这件事上,你不舍得放手去赌。”陈子涵道,“你和左相大人身份特殊,总不能一帆风顺,若日日这样提心吊胆,莫说你自己觉得忧心,左相大人也难免觉得悬心。”
“是么?”赵向零道。
陈子涵笑:“你是当局者迷,我可看的清楚。你想,方才你说怕你因为无子嗣一事请来父母,甘愿受责罚也不想让你难受,陛下,他不是真的不在乎子嗣,而是相比之下,他更在乎你而已。”
“只是因为,无子嗣的人是你,所以他能容忍,能接受,能放弃。如果不是你,他未必能做到这一步。”
“是么。”赵向零微微动容。
“正是这样。”陈子涵道,“陛下,你这回让左相大人下江南,他肯定有所感知。”
“他知道。”赵向零轻声:“他向来知道我在想什么。”
“所以,他现在一定不好受。”陈子涵叹,“陛下,我觉得你在这件事上总对自己没有信心,也总对左相没有信心。你们两个是这世上最尊贵的人,如果连你们也解决不好,旁人又要怎么活?”
“所以我现在心里很乱。”赵向零道,“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