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暗淡了下去。
他应该会明白的。
李瑞清明不明白,赵向零不知,但朝堂上没有一个人不知道,左相同皇上两个人闹了脾气。
朝堂上许久不见帝相争执的场景,又叫众人回顾了一遍。
凡是下一道圣旨,堂上总能听见李瑞清沉稳的声音:
“臣以为不可。”
“臣以为不妥。”
“臣以为不当。”
比起从前反驳女帝荒唐的指令,这回左相就连拟好的行令也否决掉,实在不寻常。然而他总能寻到合适的理由,说出更完美的对策,根本让人找不到他公报私仇的痕迹。
尽管他的脸上已经写着‘十分不悦’四个大字。
众人这才明白,出色的才华不仅仅可以骄纵肆意,还可以用来公报私仇。
瞧龙座上的女皇陛下,脸被气得青了又白,白了又紫,却拿他没奈何,半点错处都寻不到,只能咬牙切齿,接着点头同意。
一连数十天,早朝都是这样紧张的氛围,众臣连话都不敢说,只能战战兢兢立在旁边看着女帝同左相争执,唯恐殃及自己这条池鱼。
下朝后,赵向零回到梧桐宫,将头上冠冕丢了一地:“太生气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