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府,李瑞清甚至不想碰床。
练过剑后,他命人打水,径直去了屋后湢室。
洗到半中。他听得外头似乎有动静。
听上去,似乎像是有人在搬动他的椅子。
李瑞清拧眉。
他洗浴之时,从来不喜有人贸然打扰,更别说进他的屋子。
况且他没有听见门响,说明来者并不是从正门进来的。
瞧着外头天还没有大亮,算着时辰大约才刚卯时,李瑞清皱眉,披件衣服,赤脚湿发走了出去。
更叫他觉得惊奇的是,外头没有人。然而拖凳子的声音还在响。
他低头,寻着声源处正好是他脚下的一块砖。
有什么东西正尽力从下头顶起来,不过因为他站在上头,压得下头那东西顶不上来。
莫不是老鼠?想着,李瑞清退后了一步。
恰巧逢着下头那东西发力,‘轰’地一声将砖块顶开,抛在了一旁。
一个乌黑的脑袋窜了上来,两只手往地上一搭,将头摆了上去。
“累死朕了。”她道。
赵向零趴在自己胳膊上,决定就地歇一会。
天知道她走了有多久。她可是一个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