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她活该,又不忍心,说她可怜,又是她自己作出来的幺蛾子。
李瑞清觉得,他当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无。
办法归没有办法,等赵向零醒来的时候,李瑞清立刻冷着脸,将手上拧着的帕子丢回铜盆里去。
揉揉眼,赵向零坐起身,看着李瑞清面上强装的冷清,板起了脸“李爱卿。”
“臣在。”李瑞清扫她一眼,答道。
“为何朕会在这里?”
赵向零指了指她身下的床板。
李瑞清答“陛下心中不清楚?”
“那”赵向零指了指地上,“你为何在那里?”
“臣不在此处,应当在何处?”李瑞清反驳她道。
赵向零眯眼,笑着往里头挪了挪,指指自己旁边的位置“这里,你的。”
“臣不敢。”李瑞清哼道,“毕竟陛下一旨下来,臣哪里有反抗的余地?”
他话才说完,脸就被赵向零揪起,扯得生疼。
“李瑞清,给朕听好了,那圣旨不是朕写的!”赵向零掀开被子跳下床来,站在地上瞪着他。
“是么?”李瑞清道,“那是猪写的?”
赵向零一愣。她错了,她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