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他脉搏,要以针封住他命脉。
陈北词推开他,笑道:“不用了,救不活的。”
他受了多重的伤,他心里再清楚不过。能不能救回来,他也再清楚不过。
“子涵,可惜......哥哥看,看不到你大婚了。”陈北词瞳光开始涣散。他捏着陈子涵的手也开始握不住,但他还是朝一个方向看去,低声,“孙司业。”
他将要闭上眼,他不肯闭上眼。
她哭道:“我为什么要来这里?我什么要杀青花,为什么死的不是我?”
陈北词唇边鲜血流出,隐隐夹杂破碎的内脏。他仍旧带着笑,握住陈子涵沾着泥巴的手:“好了,不哭子涵,哭了、就、就、不美了。”
“哥,你别这样说。”陈子涵埋头,“哥,我求你,不要死,不要死好不好......”
抬头,他看向赵向零的方向。
孙无念擦擦眼角眼泪,蹲下身,轻声道:“我在。”
陈北词笑:“多谢,现在我好歹还能再、再说几句。”
“哥!”陈子涵哭道,“哥,不能丢下我一个人,是我不好,哥,你不要死,你死了我可怎么活?”
赵向零蹲在陈子涵身边,拍她肩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