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当着这样多的人这样揭开，实在叫她难堪得很。
“是，对付你这样的人，就应该动拳头！”赵向零上前，还不等那人反应过来就一拳打在他下颚，活生生地敲掉了他两颗门牙。
她扯住挽袖要上前的赵向零，低声道：“算了，我们走罢。”
那人捂着嘴，扭曲了脸，又瞧见她身后的人，又多看她两眼：“你们狼狈为奸。你既然和那破鞋站在一起，想毕也是个没有人要的贱......”
赵向零刚想过去同他打招呼，忽然听得一人道：“他自然是要买醉的，毕竟娶了只被人玩弄过不知几回的破鞋回去，怎么可能高兴地起来。”
“你还不知道么？”有人同情他道，“你的未婚妻，陈子涵，压根就不是什么正经人。”
赵向零拧眉，心底隐有怒意在烧。
他大概又从谁家搜出了这样一本书。
他神色肃穆，转头看向缺牙那人，一对眼睛几乎是要将他的肉剜下来。
李瑞清踏前一步，浅声道：“见到陛下，还不跪下！”
虽说他现在比起以前要关心一些朝事，但昨儿他休沐，前儿他编册，压根就没有听说坊间的那些传闻。
“啪。”响亮一声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