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陈子涵慢慢道，“不过陛下，其实我知道，他这样做都是为了你。”
赵向零稍愣，不知该如何接下此话。
陈子涵也没有让她接话的意思：“他同我联姻，也是为了你。陛下，很多年前我就知道，其实孙司业一直都很喜欢你。”
但她已经明确拒绝过，也告诉他，这辈子自己不会再喜欢除去瑞清之外的任何一个人。
陈子涵一怔，下头的话没能说出来。
赵向零转头，一对极黑的眸子看向陈子涵，似乎半点光也容不得。
一下，就好。
赵向零闭目，良久没有反应。
赵向零将所有表情收拢，归于平静。她垂眸，低声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赵向零搁下手中酒杯，再喝不下去。
“你也什么？”赵向零追问道。
陈子涵忙抬袖，拭唇的同时擦了擦脸和眼睛，抬头笑道：“我也明白你。感情这种东西，从来不分先来后到，陛下，祝福你同左相能长久幸福。”
酒杯搁在棕色的木板地上，里头还有半杯红色酒液。赵向零赤脚起身，负手而立。
陈子涵同样是个聪明人。她瞧见赵向零的反应，知道后者已经什么都明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