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骂么？
虽然自己还没有被骂。但是已经被抓住，被骂还会远么？
“不用追了。”李瑞清也笑道，“我们现在就吐瓜子壳这件事，来谈一谈。”
即使被捂着嘴巴，赵向零的嘴还是一张一合，似乎在说着什么。具体说什么，李瑞清不知道，但赵向零在他掌心的动作，让他觉得有些痒。
他耳尖稍红，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瞧过来。
“瑞清啊。”赵向零正色道，将瓜子全部倒回了自己的袖子中，藏得严严实实，“我以为，正事要紧。”
这是不是吐壳，这是想要她的小命。
谈什么？如何将瓜子壳吐得开心活泼色彩斑斓么？
这丫头口无遮拦，从来不知道什么是什么，也从来不懂得避讳！
“朕才没有高高在上！”赵向零的声音从小逐渐加大，“你忘了，我一直都是被压的，被压榨的，我从来就没有上去过！”
低头，李瑞清忍无可忍，威胁她道：“你再动，我就让你今日，明日，后日，都别想翻身！”
李瑞清一开始并不明白她说什么，后来想想，才回过味来。
不过这架不住李瑞清脸皮薄。
“瑞清啊。”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