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能有第三个选项?”
“不能。”
赵向零缩回头,默默转身,仰天流泪。
真的,她宁可没有饭吃
第二日,赵向零的早朝差点又晚了半刻。
她端坐于堂上,看着下头众人,忽略他们交错的目光,淡然道:“有事起奏。”
大理寺卿上前一步,躬身举笏道:“陛下,臣有奏。”
赵向零心知他要说些什么,抬手道:“讲。”
大理寺卿道:“陛下,陈家北词一案,昨夜我同几位大人共同商议,得出陈北诀确有重大嫌疑,还请陛下明察。”
虽然只是嫌疑,但对于这案件来说,已经算是迈出了一大步。
纵观朝堂,陈良洲依然罢朝,没有出现在朝廷上,而陈子涵也同样没有来。
她呈上的折子,也是养病。
赵向零知道,这个时候陈家需要避嫌,也非得避嫌不可。
赵向零看向大理寺卿:“上回陈家的案子,到现在还没有查清楚?”
大理寺卿躬身:“上回案件有监察御史和左相协助,已有眉目,同陈家有不浅关系。只是这案子牵涉太多贵族子弟,想要查起来,着实有些艰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