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。
乐器声越发响,节奏欢快,但听在赵向零耳中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。
她哼道“简直同丧乐没什么区别。”
这是什么催命的音乐,一点也不好听!
赵向零重重搁下酒碗,挡住了自己的耳朵。
青云忍不住,劝道“陛下,不然咱们还是先回客栈?”
她见赵向零没有要动手阻拦这场婚典的意思,觉得她坐在这里看着也是膈应,倒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,离开不看就好。
“回客栈做什么?”赵向零转头怒道。
她现在看谁都不顺眼。
青云诺诺退后半步,不再插话。
车队行得很慢,赵向零坐在酒家前头,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心里也越来越不是滋味。
再者,李瑞清根本没有看见她,只盯着马鞍鞯,尤其沉默。
半晌,赵向零站起身,抱住酒坛“罢了,回去。”
再坐下去,她觉得她真的会忍不住将怀里的酒坛盖在图哈特的脸上。
青云松了口气。
她觉得,离开这里赵向零就不会再这样易怒。至少可以做一些其他的事情转移注意力。
但是青云很快就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