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的真实性。
她觉得李瑞清就是在诓她。
“不换?”赵向零眯眼。
“嗯。”李瑞清回答道。
半刻钟后,石流接到信号,带着主子的衣服回到草屋的时候,抿唇退到一旁,不敢说话。
赵向零立在一边,脸色极差。
脸色更差的是他的主子。
李瑞清从头到尾盖着床单,里头似乎什么也没有。
石流的屏息术向来不错,他又用习惯了,以至于赵向零和李瑞清全都没有瞧见他。
赵向零道“你敢动,你敢动我就将你原来的衣服撕了!”
说着,她就要去动剪刀。
李瑞清抿唇,将床单围得更紧了些。
“床单有什么不好?”赵向零循循善诱,“反正除了我,又没有人知道,你病坏了自己,还不是你倒霉?”
“向零。”李瑞清无奈,“你以为石流可能不知道?”
石流站在外头,默默想道也可能已经知道了。
“他怎么会知道?”赵向零哼道,“我不会告诉他,他也不能没一点动静就进屋。”
石流想了想,默默退出了屋内。
又听见赵向零说“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