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零
转头看了眼里头,改变了主意,“你进去守着他,我去趟酒肆。”
石流的轻功不比属木,甚至还不如自己。要是问这里谁的脚力最快,莫过于她自己无疑。
反正亲自跑一趟大约也就半刻钟功夫,瑞清烫成那模样,恐怕多一息都难受得紧。
“好。”石流对赵向零的话向来没有异议。
赵向零点头,看着他守在床头,放心出了门。
有石流在,赵瞬不可能得手。
赵向零比预想中回来的速度更快。她抱着一坛酒,还未走进门就感觉到了不对。
屋里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。
她问外头的守卫道“方才可有人进去?”
守卫摇头“没有。”
“阁主可有出来?”
守卫仍旧是摇头“没有。”
赵向零稍放下心,推门进去。
大概是她听错了罢,或者说石流的隐匿功夫太好,她又没有发现他的呼吸。
可推门看见的一切,叫她入如冰窖,一切的侥幸都化作虚无,什么也不剩了。
石流倒在床边,不省人事,而床上已经空空如也,李瑞清,不在了。
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