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天,无愧;于民,无愧;于心,无愧。心中自明,何来昏君之言?
“陛下。”青瓷伏地,“礼部差人来问,喜服何人裁制,是让青风前往,还是”
“就用上回收起来的那套。”赵向零道,“不必铺张,一切从简。”
她的婚服,本就是李瑞清亲自设计的图样,若再假手于人,岂不是负他当初一番心意。
“奴婢这就吩咐下去。”青瓷道,转身离开,想想转头又道,“陛下,太医给您开的安胎药,可要现在取来?”
“取来。”赵向零道。她抚过自己平坦小腹,闭目假寐。
还有许多事情她需要细细想一遍,细节最是重要,如今赵瞬已亡,皃国已灭,眼看南国已趋于稳定,但决计不可掉以轻心。
如今南国的天下,她须得坐稳,毕竟她现在不是一个人,而是
想到此处,赵向零苦笑。说来说去,她还是掉进了李瑞清替她掘好的坑。
也不知他二人究竟是何人欠下何人的债,又要何人来偿。
以袖掩面,赵向零低笑,笑着笑着,却哭了出来。
不管众臣如何反对,南皇的婚事还是提上了议程。并且一月之后,于皇宫大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