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溶月失声,唤道:“小清?”
牢房之中摆着一块巨大的透明水晶,里头封住的人不是李瑞清又是何人。
他宛若一座雕塑,被嵌在水晶当中,若不是里头轻轻飘动的头发,或许旁人只会觉得这是一幅画像。
李瑞清紧阖着双目,双手交叠摆在腹上,头发披散,隐约有黑气溢出。
这地牢里所有的寒气,就是从这里出来的。
水晶的背面还坐着一个人。听见动静,她睁开眼,瞧见四周的人,不禁皱眉:“向晚......”
赵向晚上前两步:“他们来看看他,不会待太久。”
“嗯。”伊梦尘站起身,将一张符纸贴在了水晶背面,“你们最多有半个时辰的功夫,不得靠得太近。”
夏溶月已然泪流满面。她没有走近,亦或是不敢走近。
默默看着水晶里头睡着的人,她泣不成声。
作为男人,李落明显要更镇定一些:“玉恒兄,这是什么意思?”
如今的情况已经超出他的认知,人为何会在水晶之中,又为何会在这南国皇宫的地牢下,一切都是谜团,一切都叫人想不明白。
赵向零转头,看向伊梦尘:“还是让梦尘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