掰开她的手一瞧,赵向零看见了一块极其眼熟的宝石。
那鸽血宝石,比鸽子蛋还要略大些,让她瞧着觉得眼熟得很。
似乎这东西,她常常见到。
赵韶不肯放手,赵向零只好就着她的手瞧宝石的纹理和纹路走向,忽然恍然,知道究竟在何处见过。
这宝石,可不就是她冠冕上最大的那一颗?
这兔崽子,究竟是什么时候将自己冠上的宝石给揪走的?
赵向零愠怒,要从她手中将宝石给取出来。
这是她王冠上头的宝石,怎能叫她这样乱来?
怎料赵韶将手中的宝石撰得紧紧的,怎么也不肯放手。赵向零稍稍用力,将宝石从赵韶手里抠出来,却惹得后者嚎啕大哭,说什么都不肯停。
赵向零只好将宝石给她,让她握在手里,乐滋滋的朝自己挥手炫耀。
于是,赵向零给赵韶下了定论“此子,顽劣,不可雕也!”
赵韶也极好的符合了这一点。
少年太子,顽劣十分。
她逃过国子监的学,揪过太师的胡子,还打过架,在京城里为了给一个姑娘出头,被混混追的满城乱跑。
总之,所有能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