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得好好算。”
赵向零收了泪,怒道。
李瑞清瞧着她满面泪光,不禁伸手替她拭去,柔声道“好,算,你想如何算便如何去算,都听你的。”
“你难道还打算不听我的不成”
“不敢,不敢。”李瑞清笑道。
赵向零抬眸,瞧见枝头梨花正好,指着最高的一段树枝,嗔怒道“我要去上头坐着。”
“好,去。”
“你背我。”赵向零道。
“好,背。”李瑞清笑着浅叹,蹲下身来,让赵向零趴在他背上。
脚尖轻跃,轻巧地站上了树梢。
赵向零后撤,坐下,将手中酒壶打开,仰头喝了一口,畅快道“真是好酒。”
天知道,她已经多久没有碰过酒了。
李瑞清瞧着她因为饮酒而稍稍绯红的侧脸,微笑道“饮酒伤身,少喝为妙。”
赵向零转头,瞪他一眼“喝一口怎么了你怎么以前要管我,现在还要这样管我左相,请注意你的身份。”
一声熟悉的左相,叫赵向零和李瑞清二人眼圈皆微微一红。
十年时间,说短不短,说长很长。
原以为顶多分别三年五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