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要着急,慢慢来。
她这一辈子,不出意外,应该是不会再短命了,现在的身体十五岁,再活六十年是绰绰有余的,美好事物还有千千万,现在而言也就是对他的兴趣最大,并非认定了非他不可,因此,别轻易作死。
就识薇自己,新身体已经一个月有余了,即便之前在庄子上,每日也或多或少的练过兵刃,然而,她的手心里,半点起茧子的痕迹都没有,甚至连原主因为握住留在手指上的细小茧子都没有了。
棋局在继续,只是没再多言。
门外,国子监祭酒在与护卫说着什么,声音压得很低。
其实护卫这会儿有点为难,那位姑娘进去之后,与国师相处似乎还挺融洽,隐隐的有说话的声音,不过国子监祭酒放低了姿态“求见”,似乎也当通传一声。
犹豫了一下,护卫还是进来了。“禀国师,祭酒大人求见。”
“让他进来吧。”裴真言没将人拒之门外,“将屏风移开。”
护卫依言而行,而后,在看到后面的场面时,忍不住瞳孔微缩,急忙的低下头。
该说这姑娘是胆大包天呢?还是说其实不知所以无畏?亦或者真的活得那么坦荡而无所畏惧?至于那散漫随性看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