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儿子又结结实实的给秦桓温磕了头。
没见到识薇,秦桓温面上也没什么异样,喝了一口茶,打量着两个儿子,看上去精神 还不错,尤其是长子,以往回来,多事脚步虚浮,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,多有恨铁不成钢,不是没想过将他带在身边,但是,早年是他还小,后来是这混账死活不愿意,明言自己受不了那一份苦,秦桓温气得险些抽死他,而且,他身边其实也不算稳定,担心将这儿子给折进去,因此,大怒之下,懒得管他,现在见到,改变着实不小。
从魏长史的信中得知,这些都是长女的功劳。
秦桓温不动声色,始终一脸肃穆,看上去,好像并无温情可言,好似并非长久离家,而是一直如此。“你二人都在学些什么?”
秦耀宗对着他这个老子,自然也是畏惧的,曾经敢闹着不听从安排跟他一起去边境,因为心中怨气,或许觉得以前都不管我,现在凭什么管我,不知道怎么在那关头爆发了出来,本来嘛,他爹要是强硬一点,他肯定也就从了,结果呢,他爹甩手就走了,秦耀宗……
被识薇给收拾了,现在老实了,似乎也真的成长了。
老老实实的将现在的情况说与秦桓温听。
他之后,秦承业也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