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芳警惕地看着老女人：“我的身份没有办法改变，但是请你放过这个人。”
“只要你说让我放过，我自然会放过。”老女人突然站起来，那动作，有点像僵尸站起来一样。
“前辈，求求你放过他，你若是放过他，我不论是什么都会答应你的。”天芳很诚恳地说道。
“芳儿。”秦路抓紧了天芳的手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某一刻，他竟然觉得这老女人看着天芳的时候很亲切，就像是看着自己的亲人一样。
“你叫我一声奶奶，这个人是你的男人，看在你的份上，我就放过他了。”那老女人笑着说道，她的笑容一下子变得很纯真，不像是有了任何讽刺的味道。
“奶奶?”天芳愣了一下，随口念了出来。
“好，芳儿， 你肯叫我奶奶就好了，好芳儿。”老女人招手。
天芳示意秦路放开自己：“她老人家若是有恶意，我们早就出事了。”
秦路只能放开。
天芳走到了老女人的面前，扶着老女人：“奶奶，谢谢您了。”
她突然觉得这个老女人并没有那么讨厌，反而看起来有了很深的亲切感，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一样，这种感觉似乎是自己的亲人才会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