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。”品藩王站起来。他倒不是多在乎感情,只是舍不得自己培养了这么长时间的一颗棋子。
“师父,这小子这么邪门,给他越多的时间就越没有办法控制了,到时候,只怕……”林一天半长叹一声。
品藩王脸色微变,弟子虽然没有明说,但是这也是他的一个心结了,他也怕给了秦路太多的时间,会让秦路有超过他的机会。可现在的他又不能动手。
“师父,我有办法,您看这样行不行?”林一天半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,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。
“哦,你说说看。”品藩王也来了一丝兴趣了,若是能杀了秦路,而又不影响到自己的计划,何乐而不为呢?
林一天半将自己的计划给说清楚了。
“一天半,你既然这样想,就去做吧,不过在成功之前,可千万别让人把事情想到我们的头上!”品藩王将这个计划思考了几遍,还是觉得可行的。只是他依旧足够小心,若是林一天半没有成功,而那个年轻人又打上门了,自己岂不是要和那个年轻人拼命了?
林一天半又给品藩王磕了几个响头,这才离开了。
翌日中午,阴阳山。
一个华贵马车停在了阴阳大殿前面,从马车之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