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给秦观收拾伤口的时候,秦观已经扔下了焊枪,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木制的空线轴上,这东西在用完了之后,很容易当凳子,工厂里更是到处都是。
而陈雨桐的身体,就这样贴着秦观,秦观的眼前,两个肉球在晃动着。
现在是夏季,白大褂里面,只穿了一件类似背心的胸罩,在这个时代,哪怕就是有胸罩,也只有那么一两个款式,没有内衬,没有钢圈,没有束胸的功能,内部肆意地生长着。
女孩的体香,也散发了过来,当陈雨桐专心地给秦观的脑袋上的伤口处理的时候,两个肉球几乎都要靠到秦观的头上了。
于是,秦观就感觉到自己突然忍不住了,就在感觉到下面有什么东西正在变得坚硬的时候,脑袋上,突然就一股清凉,接着就是刺激。
“哎吆吆。”秦观不由得喊起来,刚刚只顾着欣赏美,忘记自己的处境了,在陈雨桐给秦观剪掉了那一部分头发之后,就开始用酒精棉清理伤口了。
这酒精擦在脑袋上,先是清凉,跟着就太疼了,谁不信,谁自己试试啊!
“你一个大男人,嚷嚷什么,不要动。”陈雨桐的话语,戛然而止了。
秦观再次进入了大脑之中,此时,大脑内的那个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