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职务上，咱们俩是合作的关系，不过在私下里，我年长你不少，我这个老兄，也已经认你这个弟弟有一年了吧？现在，作为老兄，我想告诫你一句话，水至清则无鱼啊！”
杨少校是苦口婆心的，他知道这水有多深，盘根错节的关系，有那么容易理顺的吗？以前的时候，秦观没有走到这个层次，现在既然到了，自己就要劝说他了啊。
对于杨少校的话，秦观是不会听进去的。
“杨哥，你在部队的时候，也是这样的吗？”
秦观仅仅一句话，就立刻让杨少校闭嘴了。
没错，从部队出来的人，都是刚正不阿的，对就是对，错就是错，绝对是不会圆滑的。
原本的杨少校，就是这样直线条的军队，哪怕是当驻厂军代表的时候，也是这样的，但是现在，杨少校却变了，他成为了北方工业公司的董事长，负责和高层联系，他已经接触到了这些关系网，知道小心翼翼维护它的重要性。
而秦观，却还是那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人。
也许，是自己错了？现在是改革，改革，是在走以前从未走过的道路，再也容不得以前的那一套官僚作风啊！
杨少校望着窗外，司机开得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