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要维护皇权的,反正尉迟不易现在还不是皇后,且无名无份,他有权说她。
当然也不敢教训,唯有苦口婆心的劝导,尉迟不易最怕康岩龙跟她唠叨,跟念经似的,念得她脑仁疼。
说起来还真不能怪她,谁让蓝霁华在她面前一点君王的样子都没有,耍起赖来跟街头的泼皮一样没正形,不打他,她手痒痒。
尉迟不易想抽回自己的手,蓝霁华却紧攥着不放,“你刚才在想什么?”
“想今天朝堂上的事,”尉迟不易打开了话匣子,忘了自己的手还被蓝霁华握住。
“上次我怀疑对付清长老的是花长老,你说只对了一半,今日我很留心的观察,可以确定,是花长老和卫长老联手在对付清长老,对么?”
蓝霁华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掌,掌间有薄茧,是惯用兵器所致,他的小丫头还真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哈,他又拿起她另一只手细看,“说联手也对,但私下里应该没有沟通过。”
“我也觉得奇怪,花长老明明要把清长老拖下水,卫长老却护着清长老。
这样看,好象又不是联手。”
“两位长老,一位在幕后操控,一位借机发难。
目的并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