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月桂站着没动,太子向来从容淡定,很少这般匆忙,想来是有什么大事,她踌躇了一下,还是转身走了,不妨碍太子和皇后好说话。
白千帆正在屋里绣香包,她的绣工如今大有长进,至少不会把手指头戳得满是窟窿了,在绿荷悉心的教导下,她绣的花样子也有模有样,这个香包是给墨容澉绣的,里头搁的是木兰香,提神 醒脑,香气淡雅持久,适合爷儿们带,墨容澉行军打仗,自是没有在宫里这般讲究,身上带着提神 的香,对他有益处。
余光里光影一闪,有人掀了帘子进来,她抬了抬眼皮,见是墨容麟,有些意外,“麟儿怎么这个时侯来了?”
“母后,”墨容麟上前请了安,“父皇要亲征,母后同意了?”
白千帆笑道,“原来是为这事,你父皇既然想去,那便让他去吧。”
“可是母后,父皇贵为天子,千金这躯怎么能去打仗呢?
难道您就一点不担心?”
白千帆把绣绷子放下来,“有什么可担心的,你父皇年青的时侯是赫赫有名的战神 ,这天下也是他打下来的,他打仗,娘亲心里有数。”
墨容麟坐着不吭声,他不理解母后的心思 ,这么危险的事情怎么能让父皇去呢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