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细细的血丝,他捂着脸,愤怒的盯着打他的士兵,“为什么打人?”
动静一大,周围的人全看过来,却敢怒不敢言,只是用鄙夷不屑的神 情表达他们的愤怒。
白千帆盯着太子,像要在他脸上盯出个窟窿来,“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,这个道理殿下不懂么?”
士兵骂骂咧咧,走上来抬起脚要踢地上的人,“打的就是你!还敢啰嗦老子让你去上林大狱尝尝铁爪篱的滋味。”
太子咬了一下牙,大步走过去,不等士兵抬腿,先行一脚把他踹翻,他一腔怒火都使在这一脚上,把人踢出老远。
士兵们并不认得太子,见同伴被打,想上前帮忙,又有些踌躇,太子身着华服,头上束冠,气度非凡,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,倒底不敢造次。
太子把守在门口的士兵一把推开,走进院子里,喝了声,“够了!”
打人的士兵刚扬起马鞭,被这声断喝滞在半空,他回头,并不认识来者何人,迟疑的看向自己的,遇到白千帆是惊喜,他忙招呼墨容澉,“黄老板,这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钱先生。”
墨容澉微微颔首,“久闻钱先生大名,今日一见,果然是风度翩翩,芝兰玉树,品貌非凡,”他叹了一声,“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