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是时有耳闻,因为皇后姐姐时常把她挂在嘴边。
其实我听白长简说那句话,心里有些窃喜,但在庄严肃穆的墓前,不好太放肆,我只好保持沉默。
白长简又站了一会,带我到凉亭里去坐,我问他,“你为何带我来这里?”
他取下腰间的酒壶揭开盖,抿了一口递给我,“要喝吗?”
我摇摇头,我现在只想听他解释,非常之迫切的想听他的肺腑之言。
他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,仿佛这样才有勇气开口。
“我对千帆的感情,『奶』娘是第一个看出来的,她那时便警告我,如果没有能力保护她,就不要去招惹她。因为这话,后来我便投身军营,想让自己变得强大,干出一番成绩,到时候衣锦还乡,便能给她庇护,可惜事与愿违,我那时尚在军中历练,便听说她嫁给了楚王,我怨老天不公,叹命运无情,当真是心灰意冷,恨不得放弃一切去寻找她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顿住了,喝了一口酒,对我笑笑:“我给你讲讲我与她小时候的事吧。”
我说好,托着腮,安静的听他讲故事。
“那一年,我十二岁,因为贪玩,没做功课,被大夫人责罚,跪到祠堂反省,不给吃喝,寒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