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府的下人们觉得很奇怪,每年的三十晚上,大人都要为夫人放上半个时辰的烟花,这是府里的重头戏。
夫人爱烟花,大人投其所好,早早就到江南有名的烟花之地采购了回来,等着三十晚上放。每到即定的时辰,大家站在外头,等着看烟花绽放夜空的美景,偏偏今年,一个个在风里杵着,冻得打寒颤了,还没看到烟花的影子。
他们不知道,府里的两位主人此刻正在屋里大眼瞪小眼。
绿荷是拿得起放得下的『性』格,把伤心压在心底,事情已经出了,总要解决,在大事面前,女人的承受能力比男人总是要强一些,看贾桐一把一把的揪头发,她喝斥道:“别揪了,揪成秃子好看啊?”
“荷啊,我对不住你。”贾桐趴在床上,捶着头,哭丧着脸,是真的哭,眼泪哗哗的往下流,他对绿荷又爱又敬,从来没动过,也不敢动歪心思 ,怎么就一时糊涂,晚节不保呢?
绿荷看他这样,心里有点不得劲,拿了手帕替他擦眼泪,“是爷儿们么,这么点事就哭鼻子,让宁大人知道,得笑话你三年去。”
“我不怕他笑话,”贾桐顺势抱住她,“荷啊,我不是人,我是畜生,我再也不喝这劳什子酒了!”
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