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绿荷说了声好,跑去嘱咐了『奶』娘和丫头们几句,又在孩子脸上亲了一口,便同贾桐一道回自己院子去了。
夜已经很深了,绿荷兴奋得睡不着,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饼,贾桐拿手臂困住她,打着呵欠说,“你还让不让人睡了?”
绿荷说,“你睡,我反正睡不着,过去看孩子去。”
贾桐不许,闭着眼睛骂她,“这么晚了,发什么神 经,快睡。”
绿荷有些奇怪:“你怎么这么平静,看到孩子不激动不兴奋么?”
贾桐嘴角抽了抽,“我已经激动兴奋过了。”他当初不应该听到消息就兴奋成那样,要是留到现在,就能跟绿荷同步了。
第二天,绿荷起了个大早,顶着两只熊猫眼,咋咋呼呼的叫人赶紧侍侯洗漱,她要过去看孩子。
她越『性』急,越衬托出贾桐的慢条斯理,她问他,“你就不想快去过去看孩子?”
贾桐说:“早去晚去,孩子就在那里,又不会丢。”
绿荷没理他,扒了几口饭,匆匆走了。
贾桐哪有不想看孩子的,那是自己的亲骨肉啊,可他不能重蹈覆辙,所以尽量撑着,做出一个当家老爷们该有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