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易,活着不易吗?”
他幽幽长叹一声,确实活着,是比死更不易的事,这番滋味,他早就已经领悟到了。
他围着尉迟不易转了两圈,“十七岁,也不小了,家里不给吃饭?怎么这么瘦?”
尉迟不易看着自己的短刀,“你说过把刀还我。”
“好,给你。”蓝霁华毫不迟疑的把刀递给她。
尉迟不易说时迟,那时快,刀在手,寒光一闪,朝着蓝霁华的面门砍去,寒光又一闪,刀回到了蓝霁华手里。
尉迟不易:“……”她明明够快,怎么他比她还快?这到底是个什么妖孽?
蓝霁华握着短刀,对她咧嘴一笑,“原来是五阳朝凤,这个刀法有点阴柔,不适合你。”
尉迟不易问,“你也学过?”
“略知皮毛而已,不算学过,我刚才说了,那是姑娘家学的,太阴柔,不适合男人。”
尉迟不易默了一下,又问,“这是我东越刀法,你一个南原狗,咳咳,南原人,怎么知道?”
蓝霁华看到他脸上起了红晕,不知道是刚才打斗引起的,还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窘的,他觉得这个尉迟不易越来越有意思 了,倒也没在意那句南原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