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得有点耐心。
接下来的日子,尉迟不易安份了许多,低眉垂目的,倒象个随从的样子了。每日陪在蓝霁华身边,吃吃喝喝,看看歌舞,喂畏孔雀,日子过得很清闲,清闲得她有点耐不住,对蓝霁华说,“不都说皇帝是日理万机么,你怎么这么闲?”
“闲不好么?”蓝霁华笑着说,“什么都不用做,多自在啊。”
他虽然一脸笑意,尉迟不易总觉得他那笑容里象是藏着什么似的,有那么一点淡淡的伤感。她不明白,皇帝权力最大,要什么有什么,有什么可愁的?
蓝霁华说话算数,没过两天,就送了她一把漂亮的短刀,南原地域辽阔,多丛林,野兽也多,所以南原人有随身带刀的习惯,或别在腰间,或插在靴子里。
皇帝送的刀自然不菲,刀鞘上镶满了宝石,看起来富丽华贵。尉迟不易看中的倒不是那些宝石,她把刀插出来,寒光闪闪,印着她的脸,一看就是精铁铸造。
尉迟不易拔下一根头发,对着刀刃上一吹,立马断成两截,她眉开眼笑,“好刀!”
“喜欢吗?”
“喜欢。”
“以后就拿着它来杀我吧。”
“……”
看尉迟不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