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和平相处,相安无事,兽其实很容易相处,只要你真心待它,它必也真心待你,有时侯,我倒觉得兽比人更容易相处。”这个世上,最难猜测的是人心,虎毒不食子,可人呢,亲情道义什么都是假的,只有一颗贪婪的心。
受了一场大惊吓,尉迟不易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迷迷糊糊的,怎么觉得他这话是对的呢,而且她总能从蓝霁华的语气里听出一点哀伤或惆怅,越发觉得他是个有故事的人。
走了一段,尉迟不易才发现自己还趴在蓝霁华的背上,恐惧感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深学深的羞耻,这次不是蓝霁华撩她,是她自己主动趴到他背上去的,她挣扎着:“让我下来,我自己走。”
蓝霁华没让,稳稳的托住她,“算了,你那脚哪里还能走路,还有一小段就到山脚了,到时侯你坐马夫回去。”
尉迟不易说,“你是皇帝,背一个随从,从何体统?”
蓝霁华大笑起来,“刚才我这么说,你可没下来。”
尉迟不易有些不好意思 ,“此一时,彼一时嘛。”
他不松手,尉迟不易挣扎了几下,也就算了,她那脚碰地就钻心疼,他愿意背就着吧,反正是他自己不放她下来。
经历过碰头,摸脚,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