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景容便笑,“什么丢人不丢人的,风俗习惯不同罢了,你三哥又不是吃软饭的,要负责挣钱养家的。”
“三哥也出去耍刀么?”
尉迟不易说,“我在风雨桥的广场上看到好多玩杂耍的。”
“三哥不玩杂耍,三哥会做手工艺。”
他看了一眼尉迟不易的头:“可惜你现在扮男人,不然三哥给你做头饰,三哥虽然是现学的,做出来的头饰不比别人差,卖得起价钱。”
尉迟不易啧啧啧,“三哥,你跟过去相比,就跟变了个人似的,以前的你哪里会这些。”
尉迟景容抽出腰间的水烟斗在桌上敲了敲,“我们都是受了尉迟家恩惠的旁支,打小受训练,一门心思 只为报仇,哪里想过自己的日子,想的是不成功便成仁,不易,不是三哥怕死,三哥那晚逃出来的时侯,才知道自己并不想死,我们都还年青,还没有见识过天下倒底有多大,就一命呜呼,三哥不甘心,到了这里以后,三哥才知道自己想要的生活是怎么样的,不求荣华富贵,但求平淡安稳,有妻有子,有酒有肉,有一帮子肝胆相照的兄弟,足矣。”
尉迟不易有些唏嘘,“以前那么多哥哥出去后就没有再回来,只怕多半也跟三哥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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