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兄弟何以知晓华某之名?”
公孙度恭敬道:“家父曾在洛阳为官,曾听闻有医家圣手行医天下,有古之名医扁鹊之风,为之赞不绝口,今日度偶见几位壮士当街疾行,不绝有异,便跟随而至,又得闻其各种因缘,遂想起家父之言。如今得见不由询问出声,还请神医勿怪!”
然后又侧身对极为赤膊汉子一礼,道:“还请极为原谅度暗中跟随之过!”
几位赤膊汉子明显是老实人,见公孙度穿着、谈吐非是寻常人家可比,慌忙摆手表示不碍事,嘴上却是抖了三抖,不知道说什么是好。
华佗看了一眼几位赤膊汉子,方才看向公孙度,不悦道:“都说了,华某当不得神医之称,若是尔仍要如此,他们几人也没有见怪的意思,华某观小兄弟身体也是康健得很,不若速速离去。免得耽误了华某医治这位老夫人。”
公孙度自是不愿就此放过华佗,听得此言,便道:“怎么?难道老夫人的手术尚未结束?”
华佗奇怪的看了一眼公孙度,见他对于手术一次没有丝毫不解,不由摇摇头,又点点头道:“手术本来倒是已经完成,但此番奔波,已然致使伤口迸裂,需要进行重新缝合,若不然有性命之虞。”
公孙度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