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告知家父,请他向陛下进言。”
“最后。”公孙度深吸一口气,方才缓缓道,“也是最关键的一点,此次鲜卑起兵十余万,哪怕杀至玄菟的仅有一两万人,也非是某所能抵挡的,若要解辽东、玄菟之危,唯有从外部着力。”
“某已让人到扶余、娄挹、高句丽三族散布鲜卑要攻打他们的消息。到时就算他们不出兵,只是警惕,也能牵扯鲜卑一二精力。”
“现在最关键的是,某担心朝廷不能派出足够的人马,所以希望子纲在必要的时候能为此次朝廷选派的大将出谋划策,以吸引鲜卑的注意力。”
此时鲜卑大举来攻,以现在辽东的万余人马要想守住六座城池,不异于痴心妄想,唯有依公孙度所言,方才有一线生机,却是一点不假。
只是公孙度说这么多,都逃不了一点,那就是让他离开,好有活命的机会。是以,张纮的眼神突的一定,起身拜倒:“纮,拜见主公!”
公孙度闻言不由一怔,若是往昔他是巴不得如此,但是现在他不敢应下了。
张纮却道:“主公若是不应,纮绝对不会去往洛阳。”
言已至此,公孙度还能说什么,只要张纮能离开就是,不过能得其拜主,亦是欣喜不已,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