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张了张嘴,又重新整了整衣衫,拜道:“属下魏攸拜见主公。”
“哈哈!”公孙度大笑一声,说道,“走,入内叙话。”
“是,主公。”魏攸微微抖了抖发麻的双腿,跟在后边走了进去。
进到帐中,不等公孙度问起缘由,魏攸便又拜道:“属下不请自来,还请主公恕罪!”
公孙度摇摇头,扶起魏攸,道:“清平既然亲自前来,想必是有要事,非亲来无以阐释,如此,何罪之有!”
先前公孙度并未让人请他过来,他也未曾先行通禀一声再到来。也正是因此,才会立于帐门外等候良久,以自惩。
即便如此,魏攸犹自感动道:“属下多谢主公不罪之恩。”
公孙度没有理会魏攸眼角的泪花,只是摆了摆手,示意其坐下再说。
魏攸长舒一口气,又是一礼,方才坐下说道:“敢问主公此时可是已经打退了其余各城的鲜卑军?”
公孙度先是点点头,接着又摇摇头。
魏攸看得奇怪不已。
但不等他再问,公孙度就说道:“说是打退也不算错,鲜卑军确实被打退了,但仅仅是打退是不够的,也可以算是大败鲜卑军。”
魏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