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直接将其灭杀,使汉帝厌恶公孙度,但却让他们安然走了过去,既能乱公孙度的心,又有借机了解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格日多罗越说,脑子越发的灵活、清晰。
“公孙度的心乱没乱,暂不可知,但是从他灭杀汉帝使者来看,至少足够的狠辣,今后要是对上则是需要小心谨慎,以防中计。”
“哈哈哈!我儿文武双全,待我百年之后,当能为鲜卑撑起一片天。”檀石槐颇觉欣慰,现在他才发现格日多罗只是智慧内敛,只要有人稍加刺激,便能明白。
檀石槐只以为是义子对自己的爱戴,并未在意。
……
在辽东和鲜卑渐渐归于平静之际,步入寒冬的洛阳却渐渐多了几分与时令不符的“燥热”。
“这么久了,尔等还不拿不出办法,朕要你们有何用?有何用,你们告诉朕!”刘宏本就少年登基,心性不足,加之这两年鲜卑闹得慌,脾气是越来越大,这次更是将所有大臣都骂了进去。
“臣等该死,陛下恕罪!”
“臣等该死,陛下恕罪!”
众臣也不狡辩,只是齐齐拜倒,高呼有罪。
这却彻底恼怒了刘宏,令其咆哮道:“一个个胡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