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,然后紧跟着公孙度来到度辽将军府。
公孙度连洗漱都直接略过,只是卸下盔甲,便来到了府内前厅。魏攸等二十余人则是先一步等候在此。
“主公!”
“嗯,都坐吧!”
“谢主公!”
“诸位!”
众人坐定,公孙度缓缓道“此次高句丽和娄挹组成联军袭击乐浪,某已经得到确定的消息,背后有鲜卑的原因在内,而且这个人还是和连!”
“大家都说说有何看法?”
众人闻言都是心惊不已,但听到问话,都将目光放到了魏攸身上。
魏攸拱了拱手,道“主公,根据得到的消息,按理说和连已经叛出了鲜卑,以高句丽和娄挹的兵力,应该并不惧他才是,为何还会听命进攻乐浪呢?”
公孙度闻言若有所思道“你的意思,檀石槐行的是顺水推舟,瞒天过海之计?”
魏攸眉头紧皱,道“这些还很难讲,或许是,或许不是。”
“怎么说?”公孙度奇道。
“如果是,那么高句丽和娄挹畏惧檀石槐,听命来攻,自是为了扰乱我们后方,或者混淆视听,让我们难以察觉他们的真正意图。因为,在主公东去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