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纮到底年纪小了些,还没有后来的那般才思敏捷。
魏攸稍作思索,就摇头道:“主公,此事恐怕很难。”
“怎么说?”公孙度心底一沉,问道。
张纮也抬头看向魏攸,他听到这话的时候,也已经隐隐有了几分想法。
“依主公所言,此人乃是有悬壶济世之心的神医,不为功名利禄所动,若不然此人早不知成了那个大世家的门客,或者是朝廷的太医。所以想要留下他,除了强留以外,别无他法。”
公孙度闻言没有说什么,眉头紧皱。
张纮看了他一眼,问道:“那为何他会来辽隊呢?若说行医,这里不安全不说,人都没多少,哪有在中原腹地救的的人多?”
公孙度觉得此话有理,心底不由浮现出一丝希望,看向魏攸。
魏攸却摇头道:“安全?若说安全,到深山老林,深沟虎涧采药,哪个不比在这里危险。至于说救的人的多少,想必神医自有一番想法。”
魏攸没有说出是何想法,公孙度却是明白华佗只是做到尽心尽力,问心无愧罢了,多和少的问题,非是他一个人能解决。
如此一想,公孙度倒是想到一种或许可行的办法,于是就对二人说